冬季天亮得晚,他早早起来抹黑骑马出门。夏天闷热,他捂得里三层外三层去衙门里做事。
像五阿哥和七阿哥,虽然都领着旗里的差事,但清闲又自在,哪里像四阿哥这样辛苦?
“太子有点过分了吧!”淑婉忍不住抱怨。
四阿哥劝她想开点,“你不该这样想,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为太子办事?因为我不甘心只做一个普通的皇子贝勒。想给太子做事的人多了,他不差我这一个。
是咱们求着人家,太子高傲些也是正常的。我劳累辛苦也不是为了太子,归根到底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四阿哥想得很通透,选择权在太子那里,他没资格挑三拣四。况且在太子心里,恐怕也不敢重用他,怕养大他的心。
淑婉勉强笑道:“还是阿哥更有见识。我想,可能在太子心里,你是他的人,这份功劳不必都让你赚去,也给其他人分一点。大约太子觉得都是自己人,分给谁都一样。”
四阿哥笑着点头,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淑婉又问起别的事情,“那几个御史背后的人查到了吗?”
提到这事四阿哥就生气。
“我本打算等你吃完饭再告诉你,若是你现在听完了,恐怕连饭都吃不进去了。”
淑婉噘嘴,“你少小看人!我心胸宽广如海洋,我哪有那么大气性?”
淑婉急着要听,四阿哥心道:那我就试试,看你心胸到底有多宽广。
“牵头的御史跟何卓是同乡,何卓是老八的人。”
淑婉沉默了一瞬,拍着桌子站了起来。
“不用说了!肯定是八福晋指使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