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菀没听清:“什么?”
“姑娘愿意教王姐姐做金镶玉,”麻喜:“也肯给这李家方子……麻喜受姑娘大恩,本不敢求别的,只是想跟在姑娘身侧,学些为人处世的道理。”
卢菀懂了。
“你想当秘书?”她笑说道:“也不是不行,只是要通过考验。”
麻喜:“您尽管说!”
卢菀看了看日头:“差不多也快到酉时了,叫你男人去趟书房,将板子搬到外面去——今日你便跟在我身边,能不能如愿,都看你自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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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喜立即转身去办,和她男人合力将黑板抬出来,一开正门,吓了一跳——
上午那波动静实在不小,此刻只见门外黑压压的,竟然全都是来等金镶玉的人!
“开门啦开门啦!”人群热闹起来,七一嘴八一嘴地叽叽喳喳:“怎么还不发木牌?这队到底在哪儿啊?”
“嗳嗳嗳,别插队!要不要脸?!”
“你都站歪了!我这才是正经队伍!”
诸如此类的矛盾越来越多,都随着麻喜这一开门演而变得剧烈起来;麻喜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,心里却知道,姑娘八成就在里面瞧着,若不能通过这考验,恐怕再难得到这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