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聪明了不少,没穿卢家家仆的衣裳,手里的物件也变成了一个小木匣子。

他快步走到卢菀面前,要跪下来呈东西,卢菀没让;打开来看,除了三百两银票之外,竟然还有一袋南珠,颗颗匀亮,散发着温柔的光芒。

上辈子作为考古学家的卢菀,眼睛都放光了。

“你知道这玩意儿,要挖出来有多难得吗?”卢菀:“我见到的都是黄的!黄的!这颗这么亮!”

庸南虽说始终没什么钱,但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,怜悯道:“南珠是可以当货币使用的,一般都收在给女儿的嫁妆里,从前在卢家他们不给你吗?”

嫁妆?

难不成田氏是将给卢菲准备的嫁妆底都掏出来了?

卢菲恐怕现在已经气得咬被角了吧!早知道就该要二十倍,让田氏把底裤都当出去!

这可真是太痛快了!

“行了,我卢菀拿钱办事,明日晚间必定将你家主母的画像撤下!”卢菀看着那下人飞也似地离开,从里到外都舒畅得不得了,简直恨不得亲自去听听她们母女两个是怎么抱头痛哭的:

卢菀:“庸太守,麻烦你帮我传个话。”

“叫我庸南就行,”惨鬼太守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揣珍珠的手:“什么事你说。”

卢菀微微凑近说道:“田氏办这种没脑子的缺德事,多半是自作主张;你信不信,如果田氏有意封锁消息,到现在卢良臣还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