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午你说想再将全部流民接纳下来的事情我认真考虑了,下午几乎挨个去问了流民意见,大伙瞧着配送员们收入好,都十分高兴;只是有些家里只有女儿,年纪都很轻,不好成日里在外面跑,这样的家庭也能收进来吗?”

卢菀将那沓纸珍而重之地收进怀中,知道这是许多人的指望:“有劳你,小思宁。我不能现在就夸口应承,这些信息我会仔细看,半个月之内定然给你答复。”

庸思宁得了这个答案,心里反而更觉得她可靠:“好,天色不早,我和……小花侍卫就先回府了。啊!义……小花你为什么要掐我呀?”

花修明抱臂,无辜道:“嗯?我哪有,小太守少冤枉良民了。”

“……”好大一个义父,说又说不得,庸思宁揉揉屁|股,郁卒道:“上次小花带你看的宅子你相中了没有?一个月二两嫌不嫌贵?”

他一回头,被掐出泪花的乖崽哼声道:“嫌贵的话不给也可以,反正房东他有、的、是、钱。”

花修明眯起眼。

卢菀看他们一大一小互动,笑吟吟道:“行,那就不给了。”

尚且不知自己连房东这层马甲也掉了的花修明:“……”

小狐狸崽还真不见外呢。

卢菀:“反正二两也太少,将来见到房东大人,我在想个别的办法偿还房租吧。”

她故意把“别的办法”四字咬得很慢,在别有用心者听来简直充满暗示意味。

但你要是看过去,这说话的人又立马一脸纯情无辜,仿佛是一个人性反弹镜,上面写满了“是你淫者见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