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菀想了想,一锤定音:
“那么你我的事就算定下来了;等一会儿到家了,我会将你的身份说清楚——平日你爱住哪儿住哪,以后随时需要用钱,就去一零二号找麻喜支。”
花大将军神色复杂:“你把我当外室养吗?”
“谁说的?”
卢菀从车把上抬起一只手,做出“抛出去”的动作,大黄以为要给它什么吃的,立刻响应,跳起来吃了一口空气。
大黄:“……”
卢菀:“纵便我想,什么样的‘室’养得起花修明呐,整个南境吗?”
花修明就笑。
他威名在外,东肃人甚至拿他凶名吓唬小孩;更兼现在地位水涨船高,在朝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。
然而此刻卢菀说要包养他,居然半点也没有不高兴;
甚至还觉得有点荣幸。
‘花修明,你真是贱呐。’他这么对自己说:‘是什么时候开始犯得这场贱?’
然而仔细回想起来,似乎自己对和卢菀的关系一直是推拒的,每个步骤都被她带着走。
全然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居然就半推半就了。
一零二号的大门已然在望,他想了又想,有点焦虑地在狗头上摸了一把,差点把大黄从台阶上推下去。
花修明:“你不要这样着急做决定。”
卢菀:“你在前面打仗也这么犹豫?”
大将军心说你要是个城池,将军早将你拿下收在怀里了,还同你磨蹭这许多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