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轻薄的更彻底一些才是。

卢菀一指大黄:“以后它就叫花大黄了,你和我的儿子。”

莫名成为狗爹的花修明:“……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他一肚子话都被突如其来的狗儿子打回去了,那些由于前线状况而产生的担忧不知为何突然淡了许多。

此刻在他心头油然生出的愉快,让他忽而想起他和庸南年少时出远门去参加会试的时候,他俩那个没心没肺的义父说:

“考学考不考得上不要紧,重要的是要开心。”

庸南那个嘴欠的回道:

“义父说话好没道理,寒窗苦读图个什么呢?那将来是不是讨不讨媳妇不要紧,还是开心最重要?”

义父照着屁|股一人赏了一脚,却在身后大笑着说“自然”。

他好像找到那个随便干点什么都能让他开心的人了。

就连卢菀翻他个白眼恐怕都能给他翻笑了。

“嗳,我说认真的。”

一零二号里面出来人了,将狗和车都带进去,十分有眼力见地回避开他二人。

花大将军一旋身,出其不意地向她颈侧出拳——

卢菀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谁料此人声东击西,她这一躲,正好撞进他拦在自己身后的臂膀里;

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投怀送抱,送了个彻底。

花修明将人困在自己臂膀间,像个坚不可破的牢笼,又像一方即便天塌地陷了,也依然可以安然依靠的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