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不是我,你胡说!没有人会知道的!”
卢菀:“尸体现在还在鹊喜楼院子里那棵桃花树下面埋着,你每年七月十五都会带着符咒去贴那棵树。”
人群哗然,议论的焦点登时转移:
“天,他们陆家不是高门大院吗?怎么还敢用有人命官司的婆子?”
“三等妓|女?那岂不是给钱就能……嗤!”
“哈哈全六这下可惨了!以后谁不知道他老婆是……哈哈!”
横刺里冲出一个矮胖男人,对着地上的妇人就是一巴掌:
“你敢骗我!怪不得你连个蛋也生不出,你居然还怨我?!”
人群哄然大笑:“全六管家,您可真是‘好眼光好福气’啊!”
卢菀目光向着人群扫视,带着任务怀着鬼胎的人立刻回避目光——
这样的人,竟然不在少数。
小陆啊小陆,为了对付我,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了!
卢菀在人群的嬉笑嘲讽中泰然自若,她既不为商贩的质问焦虑;也不为毫无道理的指控愤怒;甚至没有因为漂亮的回击而显得振奋。
仿佛她只是因为嫌耳边不清净,才随手挥开了什么令人恶心的蚊虫。
“全六管家。”
她对着掩面蹲在地上的男人说道:
“我劝你还是先将家事料理清楚,今夜里你主子交待下来的任务,或许可以放一放了。”
全六以手握拳,狠狠砸在地上,而后掩面而逃,惹来人群的大声哄笑。
“什么任务?该不会这妇人在这儿胡说,是陆家人指使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