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幼时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弱,在国子监里长到十七岁时,已经比沈明安还要高出半个头了。
往年他生辰,沈明安都会给他做一碗长寿面,那年也不例外。
沈明安甚少下厨,但他的厨艺很好,细长的寿面佐以高汤,卧上一颗流黄的蛋,再加上碧绿的青菜和他自己做的酱肉,香气扑面,看上去就鲜美诱人。
陆辞珩拿着筷子埋首吃面,转瞬就吃了大半碗,却因为吃得太急被噎住。
沈明安不禁莞尔,抬手亲拍他的背脊,带着温润的笑意,“吃慢点,不用着急。”
时值五月,衣服穿得薄,沈明安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背上给他顺气,却将他勾得心痒难耐。
那只手骨节分明,顺着他的脊骨划过,轻柔的触摸仿佛和梦里的场景重合,陆辞珩僵着身子,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肌肤纹理。
沈明安总把他当孩子看,但陆辞珩不仅仅将他当作自己的先生。
他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沈明安,却是以一种极为离经叛道的形式。
梦里的他将沈明安压在身下,掐着他细瘦的腰身,极缓地进进出出,细细地磨他。沈明安的脸陷在被褥里,难耐地用手勾着他的脖子,清冷正经的脸上染上情|欲,陆辞珩俯下身去吻他,将他的这些样子尽收眼底。
醒来时床单都被弄湿了,他不得不打水洗去床单上的脏污。
床单上的脏污容易洗,但他这些污秽心思却怎么也洗不掉,且随着他年岁的增长越发加深,愈演愈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