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安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,静静地不敢出声。
王兴言像是对沈明安被红绳绑住勒红的手十分满意,摩挲了好几下,把一罐蜂蜜从床头拿来,用勺子挖了一大勺,匀称地涂在他那只绑着红绳的手上。
粘稠的蜂蜜不断从手上滴下,王兴言俯下头,张嘴含住了沈明安的手指。
湿滑软腻的舌从他的指尖开始细细舔舐,舌头在沈明安的那根手指上上上下下地打着转儿,舔得很细致,像是在品味涂在他手指上的甘甜蜂蜜,很快将他的手指整个含进了嘴里,舔到他的手指根部,又用牙齿去拉扯啮咬缠绕在根部的红绳,粗糙的舌苔舔过手背,舌尖抵在指缝里不断扫动。
沈明安心里一阵恶寒,王兴言把他手上的蜂蜜全部都舔了个干净,弄得他整只手都湿漉漉的。
手上绑着的红绳也因为沾了水变成了暗红色,王兴言用一只手裹在沈明安的手上,一下一下地抚摸,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袍撩开,握住下身快速耸动。
沈明安才发现他是没穿裤子的。
难以言喻的恶心从胃里泛上,沈明安胃里痉挛翻涌,喉中抽搐不止,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强忍住这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没直接呕出来。
铃铛声音清脆,叮铃铃作响,他能感受到王兴言虎口上的疤在和自己的手不断摩擦,这样的动作大约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一炷香后,伴随着王兴言粗重的喘息声,有东西浇到了沈明安的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