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先帝,竟然同意了。
灵秋公主就如同质女一样,被送去了岭南,一待便是六年。
直到前些日子谢淮安亲自去岭南,没有费一兵一卒,他不仅顺利招抚了岭南,还带回了灵秋公主,可谓惊骇满朝。
这次宴请,不单单是为灵秋公主接风洗尘这样简单。
苏雾阖上请柬,问道:“除了我和殿下,还有谁去?”
“原本还有夫人的,但夫人一直病着,不便进宫,便差大小姐替她去了。”
还有赵娉婷。
苏雾心里有了分寸。
“殿下呢?”
“殿下好似还在后竹林练剑。”
“和我去看看。”
苏雾披上斗篷,云锦织的兜帽放下来,她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外面着实有些寒冷。
风鼓起她的斗篷,将兜帽往下压了几分。苏雾紧抱着翡翠手炉,往后竹林走去。
这半个月,赵长宴时常去练剑。
刚开始的时候,这十分出乎她的意料,毕竟书中曾写过,赵长宴病弱喜文墨,厌恶这些冷硬兵器。
但自他练剑以后,一向病弱的身子开始好转,连大夫都说,他的身体比从前朗健许多。
赵长宴便将练剑这一习惯持续了下来。
想到这些,苏雾的神色有些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