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势着实浩大,没过多久便传了出去,满京城顿时哗然。
“听说了没,谢大都督去苏尚书府提亲了!”
“苏尚书府,苏大人的小女儿不是还未及笄吗?”
“嗐,不是小女儿,是大女儿!”
“大女儿?她她不是去年刚和明王殿下和离吗?谢大都督怎么敢向她提亲?”
“那苏大小姐才华横溢,国色天香的,许是谢大都督也过不了美人关呗。我听说,庚帖都换了呢!”
“那这婚事可板上钉钉了!”
“可不,那苏大小姐真是百世修来的好福气,不是当王妃,就是当大都督夫人,啧啧”
一时间,泛酸的、艳羡的、妒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,京中关于他们两人的婚事一下子传开,满城沸沸扬扬。
赵娉婷听到这个消息,掩着心底的欢喜,匆匆跑到江清苑。
“兄长,我有事和您说。”她连门都未敲,气喘吁吁地闯了进去。
赵长宴这几日并未出门,尚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何事。
他冷冷地朝她望过来。
赵娉婷知他现在的心性与从前大不相同,她丝毫不敢拖泥带水,直接道:“兄长,我方才听说,苏姐姐和谢大都督——要成婚了!”
赵长宴猛然站起,大步往外走去。
赵娉婷望着他的背影,再也掩不住心底的欢喜,捂着脸痴痴笑了起来。
苏府热闹了整整一天。
谢淮安的提亲礼摆了满满一院子,苏暖戳着系着红绸的两只大雁,艳羡道:“姐姐,谢大都督是真的喜欢你呀。”她说着,又怂兮兮地低下头,“可是谢大都督那么吓人,要是你俩成了亲,我肯定不敢去你们府上做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