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。
都接过吻了,纠结要等什么时候在一起还有意义吗?上一秒甜蜜拥吻,下一秒把人推开,慎重告诫双方要把持住不要逾矩——这种行为难道就不是伤人了吗?
怎么办。
现在要怎么说。
怎么说才是最好的,怎样做才是最好的。
洛荼斯的思维像是卡了壳,不自觉抬手转动赤金镯子,但转一下就顿一下,脑海中不时闪现刚才的画面,还有感觉,细小电流窜过意识的感觉,直到现在还让她唇舌发麻。
一片混乱之时,艾琉伊尔抬起头,从侧面的余光里观察神灵的表情,好像要让目光顺着霜蓝眼眸深入心底,看到洛荼斯那些交错芜杂的思绪。
“我让您为难了吗?”
洛荼斯:“不,是我自己——”瞻前顾后,翻来覆去地想,比起思虑周全,倒不如说是满心纠结。
但话还没说完,就猛然顿住,转为一声轻哼。
颈侧被毫无预兆地轻咬了一下,没有疼痛,可能是因为咬得不够用力,也可能是因为神灵的体质。
但应该留下了牙印,牙齿浅浅陷入皮肤的感觉没有散去,又被湿热的舌尖细致地舔吻过。
扫来扫去,像狐狸柔软绒绒的尾巴,又像猫科动物带着细小肉刺的舌头,带起的刺激实在有点过。
舌尖向上移动,艾琉伊尔轻吻洛荼斯的下巴,抬起眼,眼角挑起的弧度异常动人。
“那就为我,再多为难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