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琉伊尔反应过来,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,悠悠道:“是明年初春,祭典那一天,但不是五年后的祭典过程中。”
洛荼斯无形中仿佛经历了一场社死,轻咳一声,恍若无事。
“我知道了,那也很合适。不如我们……”
“不过您说得对。”艾琉伊尔贴上来,啄吻神灵白皙剔透的颈侧,稍一用力,留下不算明显的浅绯色痕迹,“有些时候,的确不用太看重仪式感,对不对?”
洛荼斯微仰起脖颈,感觉有点像被从小养大的大型猫猫扑上来舔了一口,又完全不一样。
有毫不掩饰的情与欲的祈请,按捺在这个吮吻这下。
最后保有的理性让她问道:“明天你的安排……”
“明天没有安排,只有你和我。”艾琉伊尔低声说。
四处征战了大半年,反正喀斯涅军驻地没传来动静,王城那边也没发生什么事,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天了。
和洛荼斯一起。
神力场拔地而起,阻隔一切可能来自外界的感知,尽管可能性非常微小。
水域铺展,只带走大半日在外沾染的轻尘。
方寸之间,细亚麻的床铺雪白滑软。
呢喃的低语浸着蜂蜜,仿佛诱人坠落,往大地之下,向深水之间,没有其他任何人或事物存在,唯有彼此。
“今天的祭品只有我一个,您想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想要亲吻,也想被亲吻。
想要侵占,也想被侵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