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灿说的对,清清姐姐对她确实是不同的。
这个实验室除了一些破旧的仪器外,就只有玻璃箱里放着实验的各种动物,这些动物体型都不大,老鼠和兔子居多,一些是正常的动物,一些变异得可怕可怖。
实验室里没有人,至少姜晚没看到,越往里走,实验体从小型动物变成狼犬、猴子,还有老虎和狮子这些大型凶猛动物,它们被关在厚厚的玻璃房里,一些变异了,一些是正常的,还有一些是次品,那些次品就像是丧尸一样,皮毛脱落了大半,全身腐烂发臭,就算是隔着一层玻璃,姜晚也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臭味。
越来越冷了,姜晚靠着秦惊鹊,不住地搓手,实验室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也带着阴森森的感觉。
走到最里面了,还是没有见工作人员,但是看到了最里面的实验体,是人。
几乎是看到那些人的第一眼,姜晚就被恶心到了,一个个玻璃箱里用液体泡着的人,大脑被切开,红白色的脑浆和那些液体交融在一起,被切开的大脑中有些长出了晶体,是初级晶核,这些人有些是异能者,生命力极其顽强,被切开了大脑还没有死,看到了秦惊鹊和姜晚,他们激动地用手拍打着玻璃箱,被切开的脑组织在血红色的液体里晃动。
“呕!”
姜晚真的吐了,一天没吃饭了,胃酸不住地从喉咙里冒出来,面对眼前这惨无人道的一切,她越吐越恶心。
秦惊鹊拍了拍她的背。
她没有看那些惨不忍睹的实验体,而是对着银白色的柜子出神。
像冰箱一样的柜子,也像棺材,最重要的是,人可以躲进去。
秦惊鹊勾起嘴角,她走过去,轻轻抬脚,便把柜门踹开。
柜子里果然躲了一个男人。
“洪厌,”秦惊鹊居高临下地看着柜子里瑟瑟发抖的男人,红唇轻启,吐出的话对柜子里的男人来说却像恶魔低语。
她道:“见到我,你为什么要躲呢?”
柜子里的男人一身白大褂,蜷缩着四肢,他惊恐地看着秦惊鹊,就像看着一个来索命的魔鬼。
秦惊鹊想到屋子里的这些实验体,对这个人的不耐和厌憎达到顶点,她不悦道:“滚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