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若不在,早上救回来的那个女人也不在。
空气中残留着着一股肉香,秦惊鹊的鼻子动了动,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她把萧翎放在她一个没人的毯子上。
“喂,你干嘛去。”萧翎拉住她。
秦惊鹊回头,面沉如水,“放开,现在不要烦我。”
语调如冰,只一个眼神,萧翎便感觉到了那种无法言喻的危险感和压迫感,第六感不停地示警,理智告诉萧翎,现在的路清清不能惹。
可是,她生气好漂亮。
被她的眼神注视着,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了。
“我不是烦你,我是喜欢你。”放开她的手后,不合时宜地说了这句话。
秦惊鹊没有说话,只是很讽刺地笑了一下,便出去了。
“苏若呢?”踏出门后,她用神识问荼归,荼归说不知道。
“啊!”
走到院子中央,她突然听到一声尖叫,回头,一个人的身体从很高的地方直直砸下来,就在她眼前,伴随着头骨落在水泥地面上摔碎的声音,温热的人血溅在她的鞋面上、小腿上、裙角、手上、和脸上。
秦惊鹊懵了,她怔怔地看着砸在地上的人。
是早上救回来的那个女人,她裹着一条白布,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,露出来的肌肤上是大片大片被施虐过的青紫痕迹。
她躺在地上,脑浆迸裂,手腕上整齐地割了一个口子,似乎特别能流血,身下的血形成一个血泊淌到了秦惊鹊的脚边。
她的眼睛是睁着的,死不瞑目。
秦惊鹊忘了反应,觉得有些冷,她哆嗦了一下,逃避似的闭了闭眼睛,眼前黑了一瞬,又睁开眼睛,眼前又变成了一片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