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瞧着像是没有尽兴,难道是南棠伺候不周吗?可是陛下刚刚还说累了呢…”

秦惊鹊:“……”

沉默的档口,人也清醒了。

一个房里,一张凌乱的床,她和三个衣冠不整的男人。

往生镜里荼归捂住眼睛又露出一条缝,激动道:“好刺激呀!”

“……”

嗓子干得冒烟,秦惊鹊穿上鞋,推开男人,然后地跨过山河屏风,坐到软榻上倒了一杯凉茶解渴。

一杯茶下肚,那种虚脱到透支的感觉才好了一点。

一个男人跟着她上了软榻,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攀上她的身体,和她挤在软榻上。

秦惊鹊:“……”

又一个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,抢走了她手上有茶杯,手上拿着一个干净的帕子,凑过来轻轻替她擦了擦唇边的水迹。(只是喝茶而已,卑微)

“陛下,茶凉,仔细伤了陛下龙体。”

秦惊鹊想把身上作妖的男人推开,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

她终于受不了了,冷冰冰的目光看向男人,沙哑着道:“滚开!滚下去!”

软榻上和她躺在一起的男人有一双俏生生的丹凤眼,很是漂亮魅惑,面对炸毛了的秦惊鹊,他也不害怕,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,黑色的袍子没有系上带子,露着紧实有力的腰腹。

“陛下今天,瞧着有些不一样呢…”

他说话甜腻,还带着尾音,秦惊鹊抓了软榻上的玉枕,砸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