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刺客都是卢国的一个杀手组织里的人,那个组织叫暗潜,杀手都是给钱就做买卖,人都死了,没问出买家是谁。”

“卢国?”秦惊鹊望了一眼屏风后的南棠,道:“卢国和南疆不是邻国吗?”

“是。”

屏风后的南棠坐不住了,他冲出来,愤怒道:“周醒你什么意思?这跟南疆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大胆!”

一把长刀横在南棠的脖子上,他的无礼惹怒了卫昭,“一个小小的质子,也敢直呼陛下名讳…”

卫昭和边关的沈钧算是真正对周醒忠心的人,周醒是疯皇,而卫昭就是皇帝的疯狗,在他面前,怎么能容许别人对周醒不敬。

况且南棠只是一个小小的南疆质子,是沈钧两个月打下来的战利品。

刀锋划过南棠的脖子,沁出了血,而秦惊鹊低垂着眸子,没有说话。

迫于形势,南棠只能憋屈道:“是臣下失礼了,陛下见谅。”

“不够!”卫昭一脚踢在南棠的腿弯处,厉声喝道:“跪下!”

咚!

南棠被迫单膝跪地,他脖子上的伤口沁出的血流进单薄的里衣上,像是盛开的梅花,他低着头,久久没有抬起头来。

“卫昭,”秦惊鹊终于说话了,“够了。”

她从案几旁走过来,拿掉了架在南棠脖子上的刀,“天香楼的事情到此为止,封锁消息,朕不希望沈钧将军为此事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