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满饮而尽,这花雕酒,比往日醉人呐。
“秋闱在即,卿不在家温习功课,怎还有时间出来饮酒作乐?”
“陛…郎君见笑了,胸中烦闷,出来透透气而已。”
秦惊鹊又给他满上了酒,起身,封黎却是诚惶诚恐。
“怎能劳烦郎君?”
秦惊鹊一笑:“不打紧,这是外面。”
她笑得爽朗,封黎的眼神却狼狈了一瞬。
酒楼人声熙攘,木窗前的桌上,金樽清酒,玉盘珍馐,她用玉簪挽着发,月白锦衣,束腰的金带华丽,那纤腰动人得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。
原来陛下的腰这么细。
封黎想到了那些无数个夜里放肆荒唐的梦…
他赶紧举杯痛饮,掩饰自己的不自然。
却又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问他:“卿为何烦忧?”
他下意识地答:“陛…郎君…”
因陛下烦忧。
后又反应过来,强行圆道:“郎君所问…不可说。”
不可说,不能说。
他又是举杯,不料杯中无酒,喝了个空气,他愣了一下,尴尬地放下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