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骁手上卸力,挪开前又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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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的考试顺利进行,欧阳婉晴身残志坚,以一副随时会被风吹倒但就是不倒的坚强姿态,没有缺席一场,倒是让一些同学对她有所改观。
不过欧阳婉晴并没有如江悦柔所说的那样来招惹沐小白,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,相安无事。
江悦柔特意琢磨了欧阳婉晴到底有什么计划,沐小白想了想,“我觉得她在打群众基础,要不然她说什么别人都不信。还有现在在考试,活动范围有限,她也要等时机抓我的错,事实总比瞎编乱造的有杀伤力。”
江悦柔深表认同,只是两人都没想到,这个时机来得这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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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试结束,寒假开始,意味着春节越来越近。
沐小白每天都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不该再住在独孤骁家里,毕竟春节阖家团圆,亲戚朋友互相走动,她一个外人夹在里面,难免会不方便。
她觉得无论是独孤诚江悦柔还是独孤骁都不好主动说让她搬出去,她要识趣点,自己开口,避免双方尴尬。
然而寒假第一天,独孤诚江悦柔就每天早出晚归的浪,沐小白根本见不到他们,能见到的独孤骁,每天都很忙。各个分公司的年终总结、国内外会议,忙得不可开交。
在寒假第三天,沐小白终于逮到独孤骁十分钟的休息时间,凑过去,“哥,我有事跟你说!”
独孤骁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睛揉了揉沐小白的脑袋,嗯了一声,“我也有事说,今晚有个宴会,你跟悦柔阿诚都去,一会儿我带你去换衣服。”
“什么宴会啊?我就不去了吧。”沐小白,“我想说,我这两天搬出去吧,快过年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过年你就要搬出去?”
独孤骁坐直了,目光锐利的盯着沐小白,看得她无端心虚,“过年怎么能留外人在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