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月神情清冷出尘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,语气里却隐约有讽刺和戏谑,“张扬,馨雨的胸挤在你脸上,你没感觉吗?”
高馨雨和张扬的表情同时僵住,紧接着两人像是被踩了尾巴,同时动作幅度极大地向后避开。
高馨雨踢在椅子上,摇摇晃晃没站稳,霹雳乓当摔在地上。
张扬直接后仰翻下病床,一声清晰的咔嚓伴随着惨叫,惊到了赶来的医生护士,“怎么回事?”
林清月走到张扬身边,冷冷清清,歪了歪头,宛如没有表情的木偶,又像是病娇准备发病,“对啊张扬,你怎么回事?我随便问一句你怎么这么大反应,心虚吗?”
张扬刚才是后脑勺着地,脖子没摔断就是万幸,这会儿疼得意识模糊,根本没听清林清月的话。
林清月也没打算听他回答,让位给医生护士,缓缓扭头看向被搀扶起来的高馨雨,“馨雨,你心虚吗?你大半夜光着脚在我的厨房给我的丈夫煮醒酒汤,还跟他撒娇让他别吵醒我,你们想干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?”
高馨雨哪见过这么咄咄逼人富有攻击性的林清月,脑子一懵,痛呼和眼泪都憋了回去。
但紧接着又自然地红了眼圈儿,情真意切地委屈道:“清月,你是大画家,心思细腻敏感,我是怕你误会才不想吵醒你。我和阿扬是清白的,你忘了当年还是我劝你接受阿扬的求婚?你要是真的想多了,那我以后尽量不跟阿扬见面,你别生气了行吗?”
同房大哥:我靠我刚接受反转以为这是闺蜜插足家庭当小三儿的故事,竟然又现反转!难道真的是敏感艺术家的妄想症?
张扬已然昏迷,被推向手术室,一个护士喊:“谁是病人家属,快去缴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