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护上了。

顾衡酸溜溜答应,心说想找到一个人的方式多了去了。

大是全国前三的高等学府,毕业生占据了顾氏员工的六分之一,身为总裁亲自去开讲座为学生们答疑解惑不过分吧?

林清月没想到班长毕业后跟朋友开了个律师事务所,确认她真要离婚后立刻表示要亲自过来。

林清月直言道:“离婚后我短期内不会再开启新的恋情和婚姻,你如果有别的想法,就不必浪费这个时间了。”

程峰哭笑不得,“你还是这么无情。我说放下了也是真的,这三年我也算是风流浪荡子,万花丛中过的老手。我帮你,也是了了夙愿,毕竟当初没有表白没有阻拦你结婚,让我耿耿于怀许久。”

林清月不再多说,跟程峰约了时间地点后,叫了搬家公司,直接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父母在时住的老房子里。

等她尽力把东西规整了,已经是华灯初上,她肚子饿得咕咕叫,加上一夜没睡,脑袋发昏,拿了钥匙和手机到街对面要了碗馄饨。

林清月大一那年暑假父母车祸去世,她料理完后事就没再住过这边,街道两边的店面都没了熟悉的模样,没想到这馄饨还是小时候的味道。

她慢吞吞地吃着,听人议论两条街外早就拆迁了,还盖了高档别墅小区,他们这边什么时候能拆啊,想拿拆迁费。

林清月吃完,天也全黑了,她结账后出去,不知是不是站起来的猛了,没走两步就眼前发黑,在众人的惊呼中被一个冒着热气的人接住,随后就失去了意识。

再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,左手腕在输液。

林清月轻轻晃了晃头,发现不晕了,正要叫护士来拔针,病房门打开,一个近一米九、穿着宽大球衣的大男孩进来,惊喜道:“你醒了!”

“是你,顾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