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好文书,张瑾指指地上的人。“一人十两银子,这一共是六十两。利利索索把银子拿来,我给他们吃解药。”
“他们……真的没事,还有救?”
“六十两!你怎么不去抢。”
张瑾冲着男人一伸手,他跑的比兔子还快。“我错了,我错了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去拿银子,否则时间长了,我可不保证他们的性命。到时把你们许家的丑事对簿公堂,许从文的功名可不好说能不能保住。”
一帮子人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,算是赔大发了。许族长拿手中的拐杖使劲儿杵地,指指昏倒这几家的家属。
“去拿银子。”
“族长,这……”
“去拿,难道你们想死不成?”
把柄,性命握在人家手里。真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许家人疼的肝颤,却不得不去拿了银子来。
张瑾点齐银钱,从兜里掏出维生素给他们。“每人一粒,最晚天亮后醒。”说完也不待他们回应,径直提着电棍当手电一般照亮,从这个原本要置她于死地的许家祠堂扬长而去。
村里有一家之前要卖骡子,她直接去了那家。结果,运气挺好,对方还未卖出。花十几两银子买了骡子,又多给了些钱,把他们家的旧板车也给买了来。这下套上车,得得的到许家拉她的嫁妆。
她娘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,但也不是普通农民,当年出嫁嫁妆也不少。光是箱柜,这一车都拉不了。只好先挑被褥衣物这些细软装车,至于家具,等她安顿好再来拉。这帮人早被她吓怕了,而且把柄握在她手里,谅他们也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骡子车上,因为有手电的照亮,一路倒是没多难走。荧荧窝在阿娘怀里,望着眼前的一切不解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