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做了决定,左良运急的冒了一头汗。可又不敢当众驳回陛下,他一人势单力孤,也没这个能耐。转头瞅另外几位阁老,结果这帮老奸巨猾的居然一个个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下了朝,出了殿。他偷偷的问公孙乾刚才为何不吭声。
“老夫的儿子与人争吵出了人命。”
“陛下拿这个要挟你?”
“锦衣卫和东厂最近真是无孔不入。这爪牙在陛下手里,简直跟在他祖宗手里一样得心应手。”
左良运这回傻眼了。在顾不上边市的事儿。此事不可为大不了就是以后的孝敬没了,可若是让陛下盯上了,他……他的屁股可不干净。
这家伙急三火四的回家处理自己有可能留下的尾巴,阿影这里下午又被叫到了慈寿宫。
老太后这是这段时间第四次非晨昏定省的时间召唤他。偏她占着孝道大义,男人每次再不耐烦也得听从。
“儿子见过太后。”
话语一如既往冰冷无温度,太后躺在床上,抬头望着他也冷淡的很。这俩不像是母子,倒好像仇人。气氛压抑的周围的宫人全都缩着脖子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不敢当。你若真当哀家是母亲,如何敢如此大逆不道。”
“母后言重了。儿子到底做了何事,让母后如此大发雷霆?”
“你……少给哀家装糊涂。说,你三舅是不是你命人抓起来的。还有西山的煤矿,也是你让人查封的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