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费尽全身的力气,才能压抑住自己,不去寻找她的身影。
甚至为了躲她,他找了大队长,把他调到远处上工。
忙起来的时候,他确实没空想她了,可白天压抑得有多狠,夜晚反弹得就有多厉害。
甚至每天夜里梦见的都是她。
直到她身边出现了别的男人,她坐在别的男人身边笑得眉眼弯弯,她给别的男人做好吃的早餐。
朋友?去他的朋友。
他只想做她的男人!
可现在还不行,最起码在她放下戒心的之前不行。
他承认自己有点卑鄙,威胁那个男人,如果再接近她,他会把他做的事告诉知青办,以后再想回城可就难了。
他果然是个没种的,这就退缩了。
这样的人,还想和她在一起?
林姒回过神,摇了摇头,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。
那娇娇软软的模样,让宴怀的心如同被抓了一把,又酸又软又涨。
晚上林姒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北风呼呼的刮着,空气都透着刺骨的寒冷,林姒薄薄的棉被盖在身上并不暖和。
脚到现在都是冰冰的。
再一次翻身,林姒重重叹了口气。
睡不着,她干脆摆弄起空间来,她上次卖人参的钱只剩下30多块钱了。
也太不经花了。
还得买几斤棉花,能买毛线做衣服就更好了,她才发现自己这么怕冷。
身上那点钱肯定不够,可是不能再卖人参了。
捡到一棵人参不稀奇,捡到几棵人参要怎么解释?
贫穷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