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斯华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中的笔,他已经坐了一两个小时了,面前这人都没怎么动过。
跟他聊天也心不在焉的。
他有些怀疑自己对李俏俏的感情了,虽然也想得紧,可也没到他兄弟这地步啊?
宴怀脑子有些乱,一会是那张巧笑倩兮的容颜,一会是另一张眉心紧蹙的苍老面容。
耳边还回响着老者的怒斥声。
“宴怀,你太让老师失望了,时间不等人啊,苏修在北方咄咄逼人,你咽得下这口气?”
赵教授昨天晚上已经来找过他了,来匆匆,去也匆匆。
用他的话来说,时间太紧迫了,浪费一分一秒都是犯罪。
宴怀伸手揉了揉眉心,长长的叹了口气,心口处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般,闷闷的喘不过气来。
待回过神来,发现余斯华已经凑在他跟前,不知道盯了多久了。
“兄弟,你不对劲。”
余斯华发现自己想错了,这人不是纯粹在想小知青,反而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。
宴怀伸手搓了搓脸,手撑在额头上,闷闷的说了句,“赵教授找我了。”
余斯华:……
当下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,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,赵教授找宴怀意味着什么,他也很清楚。
难怪他兄弟脸色差成这样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余斯华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,换作是他,国家形式危急的时候,也容不得他多想,天下兴亡匹夫有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