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富国一张国字脸,整个人显得很有威严,那一身气势一看就是经过战场洗礼的。
接过茶,严富国有些欣慰的看了眼面前这对小年轻。
他们俩的事,他已经听自家媳妇说过了,一个为了保护国家重要财产受了重伤,好在现在已经恢复了,
虽然腿还不大利索,可又不影响什么。
另一个也是了不得的,这一手医术,他家老爷子逢人就夸,连他都有所耳闻。
今天刚回来,经过小巷,看到宴怀被一群人围着,这才上前来。
这小子跟自家儿子也没什么两样,看到他就要娶媳妇了,严富国欣慰不已。
“你小子什么时候办酒席?”
腿都好了,再不办酒席就不像话了。
虽说两人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,可在外人看来没办酒席就不算结婚。
千百年来一直是这样,老百姓一时半会转不过观念来,再正常不过。
“很快了,到时候还请严叔赏光来喝个喜酒。”
“嘿,用得着你说,老子要是在家指定得来。”不在家就没办法了。
职责所在,不是他们自己能说了算的。
有的同志婚都结了,酒席也办了,最后却连洞房花烛都没来得及,就要出任务了。
什么时候回来,能不能回得来都说不准。
想到此,严富国又拍了拍宴怀的肩膀,喝了几口茶,又交代了几句,就出去了。
客房里,吴春玉感觉好了一些,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刚下床,就看到林姒走了进来,看着她那张冷漠的脸,吴春玉窒了窒。
忽地,又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,吴春玉还是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