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妒的种子——已经埋下了。

简单处理好侧腰的伤口后,相原清决定去看望立花。

他心底大概是明白的——关于两面宿傩的手指是由立花的母亲携带进入擂钵街这件事。

走到熟悉的小铁门前,犹豫了片刻后,青年用指节轻轻的叩门。

半晌后,门被打开。

小女孩站在门口,她低着头,视线也落在地面上。

“抱歉”

她低声呢喃。

轻叹一口气,年轻的高校老师俯身,修长的手指放在小女孩的头上安抚着。

“立花,不需要道歉。”

因为,他知道,这是那个女人一人的作为,与小孩无关。

走进房间坐下,茶几后的小电视上正重复播放着一则新闻。

画面中,女人的尸体被围住,脖子处有明显的淤痕,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口。

立花坐在茶几旁边,眼睑低垂,手捧着马克杯指尖泛白——年幼的女孩已经得知自己母亲已然去世的事实。

但是——她却向他道歉。

没有哭诉,没有责备,更没有肆意的泼洒自己心中的悲伤恐惧和不安。

并不宽敞的屋子里,除了新闻播报的声音外,安静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