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相原清和同伴们安然无恙, 太宰治的恶作剧对他而言就不痛不痒,完全没有感受到冒犯。
狱寺隼人却为他唯一承认的首领愤愤不平,在他看来,港口黑手党的现任首领态度十分恶劣,他的十代目没有得到该有的尊重。
他的首领却将已经在爆发边缘的他拉住了。
“没事的,狱寺。”
少年眨了一下棕色的圆眼睛看着狱寺隼人,微笑道:“大家都没有受伤,这样就够了。”
“十代目”
狱寺隼人只是怔愣的呢喃着这个从心底认同的称呼,什么话都说不出了——他仿佛在沢田纲吉的眼中看到了可以包容一切的天空。
这个人的软肋从来不是他自己,而是身边这一群被他视为同伴的人。
狱寺隼人就这样被安抚下来了,沢田纲吉正想松一口气,却听到山本武爽朗的笑声从耳畔响起。
“原来太宰先生和相原老师是朋友吗?”黑发少年单手放在后脑勺上,脸上满是笑意,眉眼弯弯,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朝气。
说完这句话后,他将手放下,睁开黑色的眼睛与现任首领四目相对,嘴角却一直翘着没有放下。
他说:“但是”
‘这这个转折’ 一直观察着山本武的沢田纲吉只觉得汗毛直竖,总觉得对方会说出什么让局面变得很可怕的话,却来不及阻止。
微笑着,少年纯黑色的眼睛仿佛带上了刀剑出鞘时的锋利,直指立在对面的敌人。
“总觉得,太宰先生一直是一个人呢,和相原老师交朋友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。”就这样天然的,用着轻松的语气说出了如利剑一般可以穿透人心的话。
港黑大楼一楼的正门外
云雀恭弥的身上伤痕累累,黑色的眼睛却灼灼生辉,里面仿佛有火焰在燃烧,永不枯竭的战意是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