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我还能苟。唐锦衣想到这里便伸手摸摸顾雪眠的头发,表情严肃:“我知道了。”

看着他的表情,顾雪眠又提起心来。

师尊下了决定吗?他想怎么做,会不会把我逐出师门……不行,他不能离开师尊,可又舍不得吃掉师尊。这一刻,顾雪眠只觉自己像个等待判决的犯人,紧张到其他的一切都听不见。

他看见唐锦衣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柄小刀。

顾雪眠眼睛缓缓瞪大。

师尊……是要惩罚自己么?他想,只要不赶走他,让师尊捅一刀也很划算。

却见下一秒,唐锦衣露出手腕,将小刀将那上面刺去。

“……师尊你做什么?”在顾雪眠自己都没意识到时,他已经握住了唐锦衣的手腕,阻止他伤害自己。

“你不是需要我的血吗?”唐锦衣看着他的眼神却也有些莫名,“我只是想试试划开哪里方便一些。不过,”他皱了皱眉,低声嘟哝一句,“还是挺疼的……算了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顾雪眠愣愣看着他丢下小刀,十分自然回身对自己说:“那人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,既然距离你身上那血脉成熟还有时间,就一定能找到其他方法。早点去睡吧,这么晚了回去也容易惊动别人,便在此地凑合一晚。”

唐锦衣环视了一周这间客房,条件还可以,床也足够大能睡下两个人。

突然,一双手臂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。顾雪眠脑袋抵在他背后,轻轻说:“师尊,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。”

对我太好,我会贪心。

唐锦衣被他箍在怀里,一边在心中疑惑这小孩长得是不是有些快,一边安抚道:“我就你一个徒弟,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?行了,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,师尊比你多出的那些岁数也不是白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