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竟在跟那个不肖徒弟眉来眼去,师兄醒一醒,你一定是被蛊惑了啊!
在丁梦语面前不好发作,等进了房间,顾雪眠还想贴上来,就被唐锦衣一巴掌拍在脸上。
此时他身体依旧疲乏酥软,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力道,反被顾雪眠把手握住又亲了亲。唐锦衣任他亲吻,口中冷冷道:“我要洗漱更衣。”
他此时腰酸背痛,心中自然恼火。
将师尊五根修长手指仔细与自己相扣,顾雪眠笑眯眯说:“好。”
青年挑出一套颜色鲜艳的绯色衣袍为唐锦衣换上,其间动作比平日还要温柔,仿佛为自己的新婚妻子更衣。见到唐锦衣闭目不言,他就微笑着来亲吻对方脖颈,直到唐锦衣睁开眼睛不耐道:“适可而止。”
“师尊这是下了床便翻脸不认?好无情啊。”顾雪眠柔声道:“明明昨日那般快活,还哭着叫我不要走呢。”
唐锦衣:“……”草。
论脸皮,他自然比不过这个切开比芝麻还黑的赖皮小子。
“说起来,师尊不是说自己身患暗疾么?”仿佛轻描淡写,顾雪眠垂眸把玩着唐锦衣漂亮的手指:“难道被我弄一弄,竟然治好了?”
“胡言乱语!”唐锦衣顿时脸红,那不过是搪塞对方乱编的理由,未曾想被记到现在。
“难不成,是师尊骗我么?”顾雪眠似笑非笑看他。
无言以对,唐锦衣扭过头去,红着耳根转移话题:“现在你该放心了吧。我近日要出去一趟,把法器和其余东西都还我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顾雪眠环住他的腰,嘟哝道:“师尊这么漂亮、这么勾人,要是被别人绑去怎么办?要去哪里,师尊都得带上我。”
偷偷翻了个白眼,唐锦衣心说除了你我怕谁,别人又不像你能开挂,玄蟒到处万法无用。
但顾雪眠硬要跟着他也没办法。
比起这边,丁梦语似乎受了极大打击,整个人都有点魔怔。第二天唐锦衣推开门,就见她抱膝坐在门口,直勾勾盯着自己:“你们竟然睡一个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