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雪眠还紧紧盯着他,仿佛入了迷。因为手腕被绑住,唐锦衣无法以手遮脸,只能羞耻地别过头去。
“师尊……”青年俯下身,同他耳鬓厮磨:“香膏用的是檀香味,与我用的熏香一样。师尊喜欢么?”
唐锦衣只想骂他这么多年臭脾气还没变,跟个用气味圈地盘的狼崽子似的。
思来想去,他只能仰起头费劲亲吻这个小混蛋,试图安抚对方。可得到回应后顾雪眠明显激动起来,身上起了些不得了的变化。
唐锦衣:“???不准变蛇!我现在受不住!”
顾雪眠眼神闪烁,瞳仁隐隐向着竖瞳转变:“师尊,徒弟会轻轻的,一定让您舒服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啊!
此时已经由不得唐锦衣,他被对方不停碰触着、捻磨着,迅速被卷入漩涡中。苍白而脆弱的脖颈扬起,被人印下深深浅浅的吻和咬痕。
哭泣的雪白雀鸟被蟒蛇卷进洞穴,每次贪婪索取,都会逼出颤抖的可怜鸣叫。后来唐锦衣嗓子哭哑了顾雪眠也不肯放过他,解开发带、握住腰窝,把企图逃走的人又拖回下一次热潮中。
憋了十年的徒弟太可怕,昏沉间,唐锦衣已记不清过去了多久。
在他失去意识前,顾雪眠抱着他低声说:“师尊,别离开我了。”
他只能勉强揉一把对方的脑袋,心想那你不如节制点,不是不让做只是为师这把脆骨头真承受不住……
等顾雪眠的蛇瞳恢复原状,唐锦衣已经彻底晕了过去。
青年专注凝视着他疲惫睡颜,低下头,细细啄吻。黑色长发垂下,与雪白发丝缠在一处,不分你我。
心念一动,顾雪眠悄悄剪下二人的发丝束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