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栖转身,欲夺过士兵的长矛将身上碍事的裙子裁短些,却因为士兵力气太大,反而倒在地上。

“妹妹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菲蕾德卡大怒。

“裙子太长!”娇软的语气,配上刚才摔在地上痛出来的眼泪,显得好不可怜无助,娇弱得令让人心软。

“给她一根带子。”

等将裙子捆上去一些后,姜栖带着“壮士一去不复返”的悲壮神情走上了独木桥,脚刚一触到独木桥就是一滑。

这杆真是太窄了,原主脚已经够小,却也只够一只脚勉强踏上,而且表面光顺,摩擦力小,几乎站不稳。

要不是原主身子足够轻,说不定她已经滑下去了。

姜栖强迫自己冷静,不看沼泽中朝她游来的鳄鱼,调匀气息,稳如泰山般踏出一脚。

“吱呀吱呀”没想到脚刚碰到独木桥独木桥就异样地颤抖起来,发出令人她绝望,仿佛垂死之人最后的呻/吟。

天!这杆竟然是脆的,转眼就要碎裂!

姜栖脑袋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来,也无能思考和害怕,咬紧牙关,向对面冲去。

“啪啪啪”,随着姜栖的动作,竹杆不堪重负地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声音,开始分离破裂。

姜栖最后一只脚踏上陆地,竹杆就被折断,坍塌滚落在沼泽池里。

姜栖瘫倒在草地上,浑身酸软,心跳得快要穿破胸膛蹦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