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给六爷顺气,早叫了小太监去叫福晋。
转头又说十四,“十四爷,不是奴才说您,您好歹顾忌着咱们王爷的身子。这才好了几年,福晋多精心的照看着,您说说这……可怎么好……”
六爷边喘边拦长寿,“叫人……呼呼……把他给……爷打……出去……呼呼……以后别……让他上门……呼……呼……”
十四早在他六爷开始喘,就吓得坐立不安了,他六哥没权没势,但是有圣宠啊。还是神医,这要是有个好歹,以后皇上的身体谁有能力照看?
哎呀,他不是好了吗?一年到头跟着皇上在外面跑,也没看他怎么着,还不是好好的。这才说几句话,怎么就这幅样子?
看他这个弱鸡的样子,真够丢人的。难不成,那些人背后嚼舌头,说他那啥那啥,才一直不纳妾,不生孩子,是真的?
我的天哪,那这人生,还有啥意思了?
心里面的小戏儿演个不停呢,就听到长寿说他了。好啊,这狗才,都敢对他十四爷说三道四了?我们兄弟之间的事,哪有你说话的份儿?刚想发作,就听到他六哥赶他。
气得站起来,粗声粗气的说了句,“走就走。哼。”
甩甩袖子,他跑了。
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六哥会不会有事。内心里对他六哥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,他那医术,死人都能救回来,能救不了他自己吗?
林染小跑着匆匆忙忙的被小太监带着赶到书房,在院门口还跟十四走了个对面,没等她说啥呢,十四说了一句府里有急事,就跑了。
她进书房一看,六爷已经在里间的床上躺着了。长寿正拿了丸药和水喂他吃。
“这是怎么话儿说的?咋还躺下了?”
林染走到床边,拉过六爷的手把脉。
嗯,这是生气了。肝气有点郁结。可也没到了直接气躺下的程度吧?
“我被十四气大了,急怒攻心,病来如山倒,起不了床了。怕是得养上三年两载的才能好。请太医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