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文和阗原著里只是个炮灰。”
【现在或许不是了。】
陆迦皱眉,猜到系统的意思:“文冰酒的角色落在了文和阗身上?”
原著中千方百计逼迫文岫烟嫁给秦非恕的是文冰酒,但现在陆迦反其道而行之,倘若“钉点”剧情和这有关,那自然会再出现一个逼迫文岫烟嫁人的角色。
想通这一点反而容易了。
虽然文和阗不好被催眠,但文和阗的手下可不是。
陆迦催眠了几个仆人,找到了解药。
随后他重新踏入文和阗的卧房,手中慢慢凝聚起比之前更浓重的黑火,甩到了文和阗的某个部位。
【……你废了他?】
“半废。”陆迦厌恶地捂着鼻子收回手,“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给我捣乱。”
像文和阗这种酒色过度的人,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会千方百计寻访名医医治他那玩意儿——文岫烟?秦非恕?恐怕都不如他自己的享受重要。
陆迦忍着中人欲呕的臭味,用袖子裹起手,将文和阗提起来:“再送你一点礼物。”
……
“这谁啊,不知羞耻!”
“我记得,好像是以前的太子爷来着……”
“有伤风化、有伤风化啊!”
文和阗是被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吵醒,撑着胳膊坐起来,不满地呵斥:“敢吵爷清净,不想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