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让陆迦疑惑的是: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规则要让世界本源融入人类体内,然后浪费去抹平疮口?

换句话说……疮口到底是什么?

……

茺州是前往京都的中转站,李良生和阿琅抵达这里的时候本打算临时歇脚一下就走,没想到意外地得知状元郎竟然现在就在茺州!

李良生惊讶地看着对面英气勃勃的女捕快:“状元郎不应该在京都么,来茺州做什么?”

“来追杀叛军。”女捕快整理了一下发带,目光对上李良生英俊文儒的面容,脸上闪过一缕娇羞,“先生有所不知,陛下去年的重病不是病,其实是遭遇了刺杀。状元郎发现了刺客的行踪,一路追踪到了这里。”

李良生皱眉:“这样的话,岂不是很难离开茺州城?”

“是了,现在茺州城只许进不许出。”女捕快热心地道,“先生若是还没找到落脚点,我爹家中还空闲房间……”

“不用麻烦了。”李良生笑呵呵地道,“我带着孩子,不方便。”

女捕快脸上笑容顿时有点僵硬:“孩、孩子?”

李良生摸了摸一旁阿琅的脸,眼神慈爱:“你看这孩子像不像我?”

“呃,像、像。”

女捕快很快离开,阿琅这才抬起头,撅了撅嘴:“李叔,你干嘛骗她说我是你儿子?”

“我可没骗,她自己乱想的。”李良生摊开手,“走吧,去找找住处。”

“那个姐姐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的……”

“人小鬼大。”李良生拍了一下阿琅的脑袋,“我们这种三十就早夭的人,干嘛去祸害正常人家?”

阿琅想了想,竟然赞同地点点头:“李叔说得有道理,我将来也不找媳妇了。”

李良生笑骂了他一句,牵着他出去找住处。

李良生钱不多,便在茺州城的民房找了一处愿意出租的,租了一间侧房和阿琅住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