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让洗漱后,吃了个饱饱。
不能出去,他便在房间简单的练了练剑,这剑不可荒废,一日不练手感都会差上几分。
皇帝这一去,便忙到了下午。
他哪儿都没有去,直接回了干元宫,他推门而入,一眼过去没有看到李让,便出声唤了几声。
“李让!!!李让!!”
李让正在某个角落坐着,默默的擦拭着他的剑,看到朝服都未脱,匆匆赶来的皇帝。
李让回应道:“我在这。”
皇帝两步走到他的跟前,微微扬着下巴问道:“为何不出来迎驾?”
“……”李让不回话。
好哇,又不说话!算了,也是他说的哪儿都都让他去,不过:“绳子呢?”
“……解了。”
“谁给你解的!”
“李让解的。”
皇帝蹲到他跟前,一边解掉腰上坠着玩意丢到一旁,一边凑他跟前瞅着他的表情:“朕让你解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该罚?还不累替朕更衣,要朕请你?”
李让叹了口气,随后上手替他解扣解绳儿,给他将繁重的朝服一件件脱了下来。找了舒服一些的服侍给他换上,又被皇帝拖着给他重新梳了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