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让,把手放上来。”因为朝阳每天每天让让,让让的叫个不停,连带着慕玡也被影响了,不知何时改了称呼,也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。
李让知道他在叫自己,他把手放到小垫子上,盯着他给自己把脉的手看了一会儿,又盯着他的脸看。
慕玡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问:“怎么了?”
李让也不说话,就是盯着他看。
脉象和前两天无异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,他积了暗伤,只有慢慢调理了。人醒来比什么都好。
慕玡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热水给李让擦脸,李让抬起头看他,也方便了他擦。
擦到一般,慕玡才想起他已经醒来,可以自己做了。
他本想开口,低头看见他一眨不眨仰头看着自己的模样,有些好笑,他勾了勾嘴角:“现在是学会享受了?要人伺候了?”
说是这样说,却还是细细给他把脸擦干净了,然后是耳朵,脖颈,之后又抓着他的双手给他擦手。
细细的一指一指擦过去。
李让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,他握了握五指,心里有些痒痒的。
随后又看向慕玡,直到他端着水盆出门。
慕玡一走,朝阳就钻了进来。
他这些日子长高不少,模样也张开了些,倒是和慕玡有些像了。
朝阳飞快的抱过来,一把将坐在床头的李让抱进了怀里,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含着大大的泪珠,一眨眼就啪嗒掉在李让身上。
朝阳为了给李让安静的看病环境就被慕玡赶了出去,这会儿看慕玡离开,他才进来的。
他抱了一会儿,又松开李让去瞅他的脸,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,一会儿扯扯他的脸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