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几个来回,向曜诀已经完全把什么皇帝的高傲,男人的自尊给丢了到一边。
整天就换着方式粘着李让。
过分到嘘嘘都想李让给他把着方向。
夜间昏暗不宜赶路,他们离皇城也不远了,他们找了个平稳处,准备休息。
李让想同马夫一起去拾点柴火某位大爷都不肯,马夫这些天没有少受这位大爷的白眼,可他也是拿钱办事的,只要肯给钱,拾柴生火都只是小问题。他连忙拒绝了想要帮忙的李让,趁着天还没黑透赶忙走了。
“天色晚了,他一人去的话,怕是找不到足够的柴火,虽然天气不冷,可你冬日受寒留了病根,你这么容易受寒怎么可以马虎呢?”李让试图说服某人,再说他说一起的意思也不是他想的一起啊,他肯定不会和他一个地方拾捡的。
“我去捡,不行把我剑拿来,我给你劈两摞。”不就是要柴火吗,这到处都是树木,这还不容易。
“湿柴是不易燃的,得干柴才行,你昨日还说想洗洗身子,我去顺便找找水源,看能不能给你烧些热水。”李让觉得自己说到这个份上,他怎么都该放开自己了。
他去拉他还揽着自己腰的手,那人不但不松手,还把双脚也夹了上来。
“天气正热,我直接去找个地方洗洗,不必这么麻烦。我自有内力护体,没那么容易受寒。”他说着,从后头伸出脑袋,蹭了蹭他冰凉凉的耳朵,又蹭了蹭他的脸继续道:“他是收了钱的,做点事也是应该,你怎么成天都想去帮他?你若是非要做点什么,不如来替我搓搓背。”
李让推开他乱蹭的脸,要是一会儿那马夫回来看到,多不好。
“内力护体?那前日吵着闹着说头疼的又是谁?你每次都不听,之后为难的还不是你自己,你快把我松开。”这些天向曜诀越发的会撒赖耍混,他也是一点招都没有。
每次刚要生气,他便眨巴着眼睛,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:“你别生气嘛。”
向曜诀当然不会告诉他,他说头疼是假的,他其实身上好的差不多了,他的伤已经都不会痛了,这些日子酥酥痒痒的愈合了不少。不过就是觉得有病在身好说话罢了。
前日他们干粮见底,他居然把最后一个饼给了那马夫,他虽然已经吃饱了,可他还是觉得李让对那马夫好的有点过分了……
最后一个饼,他不怕自己饿,也不怕他一会儿饿,他就给了马夫。
看那马夫一边道谢,一边和他说笑,他差点儿没忍住伸脚把那马夫从车上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