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人指证陈荣倒也罢了,驿卒和侍卫都说是陈荣做的,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?
卫晓晓摆摆手,让京兆尹将陈荣带下去。
见此情况,陈荣慌了,大声说道:“老夫是使臣,是敬国公,你们无权处置老夫!卫晓晓,老夫要见皇帝,你无权处置老夫!”
卫晓晓不耐烦的撇嘴,这些人啊,做事情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想一想,如果失败了会是什么下场吗?
到了这个时候才来后悔,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可以吃。
她见京兆尹还有犹豫,说道: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即便他是使臣,在我们的土地上犯了法,当然适用于我们的律法,否则的话外人来到这里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?
经她一说,京兆尹也想明白了。
现在他们虽然已经创建了新朝,但是京城的赵曜还在,他们还需要立威。
陈荣要是开了这个特殊的头,那他们和赵曜的朝廷又有多大的区别呢?
放过了陈荣,陈荣也不会对他们感激涕零,更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说不定回到京城之后,还要说他们是惧怕赵曜,才不敢动他。
这般想着,京兆尹不禁佩服卫晓晓的深谋远虑。
“皇上驾到!”外面忽然传来了赵陌笙来到的声音。
卫晓晓都有些吃惊,她也没有想到赵陌笙会来到这里。
除了卫晓晓,众人跪迎赵陌笙。
赵陌笙来到了卫晓晓的身边才抬手让众人平身。
“皇上,老夫并非是你们的朝臣,你们要是杀了老夫,我朝皇帝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陈荣还不等赵陌笙说话,威胁的话就已经说出口。
赵陌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目光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:“别说是你,就是赵曜来到这里,也未必能活着离开。”
陈荣脸上的血色渐渐消失,嘴唇也颤抖着,艰难的说道:“赵陌笙,做人可不要不留余地。老夫是三朝老臣,对天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就这样杀了老夫,你可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?”
“你还有脸提父皇!”赵陌笙的目光中多了些厌恶:“你身为三朝老臣,却对赵曜登基的方式闭口不言,你也真好意思说。”
“当时满朝文武都不说话,老臣独木难支,即便是说了,又有什么作用?”陈荣急声解释,想要将事情撇清。
赵陌笙本不欲和陈荣多说,但是陈荣说到这里,若是不解释清楚,杀功臣的名声总归是不好听。
“难道大家都不说,就是正确的吗?而且你好像搞错了顺序,是因为你们带头的几个老臣一句话都不说,才会上行下效,罔顾父皇的意思。你若是有半点老相国的忠君之心,事情都不至如此。”
陈荣看赵陌笙是铁了心,瞬间恼羞成怒,骂道:“你说这么多,不还是自己想做皇帝?否则的话赵曜已经登基,事情已成定局,这不是因为你,现在天祁国泰民安,何来的战乱?”
闻言赵陌笙哈哈大笑;“别的暂且不提,朕有父皇的遗诏,也有这个能力造福于百姓,为何要将皇位拱手相让?朕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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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不可?篡位的是赵曜,他的皇位得知不正,就这一点,你有异议吗?”
陈荣咬紧嘴唇,再也说不出话。
赵陌笙抬了抬下巴,动作之间自有帝王的威仪:“你杀正和公主,欲嫁祸皇后,死罪
难逃。
听到死罪难逃四个字,陈荣失去了浑身的力气,瘫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