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胸口最深的箭伤,都结痂了。
双儿忍不住夸赞,“那个老爷爷真的是世外高人诶,这医术,比外面的大夫好了不知多少倍,我们也真是幸运。”
卫无点头,嗯了一句。
看来,确实是他命大,碰到了一位高人,不然,以他的伤势,拖延到晚上才治,恐怕是无望了。
他忍不住问了句,对方有没有留姓名。
双儿摇头,说老爷爷给他上药针灸过,留下药粉就走了,连银钱都没有收。
卫无轻嗯,常听说高人都不喜欢留姓名,他没在纠结,记住了这个人情,日后有缘再见,他定会报答。
前面的伤口,腿上的伤口卫无还勉强能自己上,但是后背的,实在是有心无力。
他上腿上的伤口时,双儿就背了过去。
毕竟,他还是只穿了亵裤。
等他包扎好,重新拉上被子盖着时,双儿才转身,眼疾手快的接过药粉,帮他上后背的药。
后背的有几条伤口,尤为狰狞。
双儿上药的时候,想起那天染满了鹅卵石的红,还是觉得有些心惊。
她的手有些微抖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卫无,你疼吗?”
卫无摇头。
双儿抿了抿唇,盯着那几条狰狞的伤口,接着上药。
然后开始拿另外两条干净的布条给他缠伤口。
幸而她的裹胸够长,她裁成四条,用了两条,剩下的两条替换。
她认真的缠着,生怕太过用力碰痛了他。
卫无不说,她知道,肯定疼。
离得近了,两人之间呼吸可闻。
她的发髻早就松散,早上匆匆用了一根细细的木棍簪起的,现在有几束散落了下来,时不时的扫过卫无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