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坐起来,有些疑惑,她不是和芬兰她们一起回房了吗?
怎的跑到了他的房间?
难道是喝多了,认错了房间?
他这边还在想着,倏地感觉腰上缠上了一双手。
细细软软,如游移的藤蔓,将他一寸寸缠住。
他的身躯猛地一震。
下意识的绷紧身子,一把捉住了她的手,掰开。
她的手柔弱无骨,触手冰凉,手感很像摸过的一块寒玉。
不像他的,粗糙异常,掌心全是厚茧。
双儿大概以为是自己的床,被捉住手的时候,猛地往后一仰,将他也带倒了。
她抽回了自己的手,掀开被子拱了进去,在被窝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惬意的叹了一句。
卫无楞的一瞬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从没有女子离他这么近过……
冬夜寒凉,她的手冻得通红。
紧紧的抱着他,手往他怀里钻,小声嘀咕着,好暖和。
像是把他当做取暖的物品,她的手胡乱的在他腹部滑动,没有隔着衣服……
而后嘟嘟哝哝,“芬兰,你的肚子怎么硬邦邦的,硌人。”
一股强烈的麻意从尾椎传来,卫无一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他竟忘了阻止她,也忘了阻止自己……
他一动不动,任她抱着,双手僵硬的无处安放。
他该推开她的,她醉了,醉了,把他当成芬兰了。
可是为什么手却迟迟没动。
他脑子里一瞬间乱七八糟的飞了很多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