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卫无,话都不听人家说完。
卫无一路跃了回去,还是没有走大门,又惊动了寂林,寂林都还没来得及出声呢,卫无已经冲了过来,二话不说,就拔出了随身的剑,对着寂林。
剑光凛凛,泛着森意。
寂林抖啊,“领领领队,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寂林平日都喜欢称呼卫无为头儿的,这会儿“头儿”也想不起来,下意识冒出尊称。
卫无眼角发红,戾气不减,声音冷的像是冰窖里的冰,“来一场?”
寂林后退,再后退,“不,不了吧,领队,我在替主母守院子呢,不宜,不宜动武,当心惊着主母了。”
卫无瞥了一眼主母院里还亮着灯,唰的一下收了剑,几个纵跃,不见了人影。
徒留寂林在后一脸懵逼,领队今儿是怎么了,挂怪的。
然后又抱着剑,接着蹲在树杈上,守着主母的院子。
顾怀生从前厅吃完饭才回房,房间里还亮着灯,烛火摇曳,屋里安静异常。
他一猜就知道她睡了,轻轻推门进去,就见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桌子旁边正放着一盆冰块,离她很近。
顾怀生蹙眉,怎的趴着睡的,还在冰块旁边,染了凉气怎么办。
他上前一步将人抱起,转身往床上走去。
唐晏宁睡得眼波迷蒙的,心里有事,怀生一抱她,她就醒了,就乖乖的靠在他怀里,道:“回来了?”
声音还有一丝沙哑,显然睡意未退。
顾怀生嗯了一声,道:“怎么趴在桌子边睡的?”
唐晏宁打了一个哈欠,“等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