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卫无如一座巍峨的山,纹丝不动,她撼动不了分毫。
院外捂着耳朵蹲墙根的两人,不禁对视了一眼。
司广建沉不住气,问道:“那个,那个,师娘,似乎,似乎不愿啊……”
要知道师娘可是他请过来的,要是师娘被师傅给什么什么了,那回头了师娘记恨上他了,他感觉在暗庄里,他可能没有舒坦日子过了。
姜兴面色有些尴尬,道,“你就当没听到,没听到……耳朵在堵严实一点。”
看领队的态度也知道对人家姑娘多爱惜,怎的会真的不顾人家意愿用强,估摸着酒壮怂人胆,借着酒发了一次疯而已。
姜兴思想比司广建成熟些,虽然尴尬,但尚算淡定。
可诚实的司广建就忐忑了,他明明听到了师娘拒绝的声音啊。
姜兴见司广建纠结的样子无语,“所以,你听到了又能如何,难道英勇的冲进去,将人带出来?那你信不信,你以后连在暗庄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都不用担心在暗庄好不好过了。
听到这司广建打了个寒颤,他才没傻到那个地步,敢去打扰领队的好事,只好怂怂的把耳朵堵得在严实一点……
司广建内心嚎着,师娘,对不起,对不起了啊……
姜兴见他那种自责的傻样,摇摇头解释道:“放心,领队不会真对师娘怎样的。”
司广建还是捂着耳朵的,不信道:“你怎么知道领队不会酒后做出禽兽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