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芬兰本名的那一刻,在联想之前的荷包关系,双儿便明白了。
卫无拔剑的手忽的顿住了,不可思议的看向立在三米处一脸平静的芬兰。
芬兰看着卫无的惊讶的样子,笑的比刚刚柔和了很多,“阿七哥哥,终于认出我了是吗?”
唐晏宁和顾怀生都没有出声,就这么看着卫无和芬兰,眸中不乏诧异。
许是女人都有直觉,唐晏宁其实早早的察觉到,芬兰似乎在看卫无的时候,眼底带着无限的眷恋和缱绻。
她之前只当芬兰许是也喜欢卫无吧,原来,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。
难怪见到卫无的真实样貌,她一点都不惊讶。
卫无攥紧了手中的剑,眼底仍然带着不可置信,他当年,明明亲眼见证了那场大火,也看到了她躺在地下,了无生气。
当年火势烧了两天一夜,面目全非,她是怎么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的?
芬兰见他顿住了,忙从怀里将一直珍藏的荷包拿出来,双手捧着,笑道:“阿七哥哥,还记得这个荷包吗?”
娘以前给他绣了一个荷包,他嫌弃荷包太过女气,便随手送了小尾巴,小尾巴得到后开心的不得了,日日揣在怀里,护的紧紧的,谁碰一下都不肯。
他还笑过她,何必那么宝贝,这种荷包他家里好多,以后再送她一个别的款式的。
他娘的手巧,做了好些个不同的款式,但是阿七不喜,他觉得太秀气,便一个没戴,直到后来,再也没有机会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