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上前行礼。
赵景修盯着她低垂的脑袋,开口就问:“不是让你在兴德宫等着朕?为何不听?”
他牵挂着她,今日早一点结束了早朝,没想到回去就听太监说皇后娘娘回去了。
他莫名不悦,忙完了后,还是没忍住来了惠仪宫,结果发现她睡得正香。
他想了想,似乎昨夜是没让她睡多久,便没喊醒她。
秦如凝垂眸解释了下原因,赵景修听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拂袖离开了。
他是否荒淫无度,被人诟病,他自有衡量,用得着她瞎操心,就是借口,这种欲拒还迎的借口。
赵景修很清楚后宫女子这些惯用的手段。
哪儿个女子在兴德宫留宿不是恨不得多留几晚上,好彰显宠爱,只有她,还端着架子。
他可以给她宠爱,但是不能跟他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。
他不喜欢她用任何心机,他讨厌后宫的尔虞我诈。
他这一走,又是大半个月没来,今儿留宿淑妃那里,明儿留宿德妃那里,后天留宿在良妃那里。
然后是贤妃,他这次把雨露撒的很均匀。四妃再也没人来找她抱怨,每次来请安,眉眼里个个都是无比的满足,甚至还有一丝同情。
因为只有她,还没沾着雨露。
皇上在四妃之间流连,独独没有来过惠仪宫。
秦如凝想了很久,很久,终于在一个皎洁的月夜,去求见了皇上。
彼时皇上正打算去贤妃妃宫里,听到她的求见,赵景修挑了挑眉,她还真是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