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刚出口，就发现沈眠不满的看向他，他愣了一会才突然意识到什么，赶忙对方辰景道：“我不是怀疑你，抱歉。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方辰景笑着打断了。

“没事，没事。我之前不也是抱着想要引出“陆杰”的想法才过来的，说真的，之前沈眠突然爆发时我真吓了一跳，差点以为你要没了。”

沈眠白他一眼，“就他那点渣渣力量，我的冰都会绕着走。”

“幸好他是个渣渣，不然我要内疚了。”

“喂！”

两人大笑了一会儿，之前严肃且有些不愉快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
过了一会儿，方辰景才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。

“一开始我也没有发现，因为说真的，这玩意放神魂里挺方便的，里面的直播间不少，足不出户就可以领略各界风光，挺好的。”方辰景说到这里喝了口水，“那个天界人平时也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。我们都以为直播间想要拿出来，只要找他就可以。直到一个小时前他突然找我过去谈话。”

他笔直的看向沈眠的双眼。

“他要求我带着直播间来找你，然后将直播间放进你的神魂中，被我拒绝了。”

“啊……”沈眠眨眨眼，“果然你来找我不是因为什么工作被抢。”

方辰景激动的拍着桌子道：“这个是重点吗？！你不应该为兄弟的坦诚而感动吗？！”

沈眠翻了个白眼。

“你会拒绝合作又不是因为我，单纯只是想看我被蒙在鼓里的蠢样子和收集黑历史而已。”

方辰景眉头一竖，就要发作。

一旁的杨书航用手肘顶了一下沈眠，安抚道：“感动感动，他老感动了，咱们可以继续了吗？你拒绝合作后他做了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