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级不一样，我们过不去。”

“那天界人为什么要杀你啊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

“那……”

小陆又张开口想要问什么，那模样完全无视了杨书航那实际上已经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神色。

但他话没出口，就被从后方赶过来的沈眠一巴掌拍到后脑勺上，让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
未出口的问题被打断，小陆皱着脸回头看向沈眠。

“你干什么啊？”

沈眠却一把抓住他的脸颊，一边左右拉扯一边回答道：“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那么多问题，有时候还是一无所知比较幸福。”

一边的杨书航没有吭声。

这场问答大赛是他起的头，但是显然他小看了小陆对整件事情一无所知的程度。以至于被对方一连串问题给砸的有些懵，不过也多亏如此。

他才能发现，自己看似全程参与了整件事情的发展，但总体来说，所知道的东西，并没有比小陆多多少的样子。

直播间在“陆杰”消失的瞬间就恢复了正常，但为了保护杨书航，“陆杰”的精神力场并没有消失，只是不在屏蔽直播间的信号传输了而已。

杨书航转头就开始询问自己得观众全部的前因后果，完全无视了一旁，教训玩小陆后，欲言又止的沈眠。

小陆虽然脑子有坑，但是也读得懂气氛，他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左右看了看两人，也闭上嘴不再吭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