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他的妻子陈佩蓉抹了抹眼泪,“席夜墨怎么说?他肯不肯交出慕寒?我的孙子就白白挨打了不成?”
“白白挨打?”席远河压抑着怒火,“他还要继续调查奸细的事情,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?”
“他还想怎样?”陈佩蓉满是皱纹的脸上,心疼之色瞬间被怒色所代替,“他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?一个野种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席远河沉声打断陈佩蓉的话,“就算是野种,他也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了,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这件事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”陈佩蓉起身出去,下楼之后叫来管家,“备车,我要去医院,今晚不回来了。”
管家立刻叫来司机,将陈佩蓉送到了医院。
四个孙子现在都躺在病床上,陈佩蓉又是心疼又是愤怒。
她出身高贵,活了大半辈子了,都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放肆,如今那个野种回来了,反倒骑到她的头上来了。
哼!
陈佩蓉微微眯起双眼,眸底闪过危险之色。
“妈,您怎么又来了?”席玄义走到席帆的病房门口,搀扶着陈佩蓉朝休息室走去,“孩子们都没事了。”
“去,把秦忠给我叫来。”陈佩蓉命令道,朝休息室那边走去。
席玄义顿了顿,“妈,您叫秦忠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你儿子差点被打残了,你还问我干什么?”陈佩蓉拂开席玄义的手,“你们不给我孙子报仇,我自己来,动不了席夜墨,我还动不了那条疯狗了?”
席玄义继续搀扶着陈佩蓉,“妈,您先别冲动……”
“我让你把秦忠给我叫来。”陈佩蓉语气强势。
席玄义只能遵谕办事。
……
林暖橙留在苏烟家里吃了晚饭,因为林凯峰和李诗咏今天都有事不回家,她就在苏烟这里住了下来,正好明天和苏烟一起去公司。
苏烟给林暖橙换了被子之后,就回房了。
席夜墨刚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换上睡衣了,见苏烟进来,淡淡一笑,“这么快,不和你老板多聊一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