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这边毕竟是江南。
春夏的花多,不光是好看,很多的花都是一种美食,住在城里的人不方便去郊外采摘,就有郊外的人摘了挑着单子来城里卖。
陆清和还记得即使是后世,还有不少大爷大妈挑着槐花担子,荷花莲蓬担子,还有挑着菱角甜瓜的担子当街售卖的。
这两年眼看着市场松泛起来,挑着花担子走街串巷的身影也多起来。
一边这么想一边往公交站走,江宁这边离鼓楼还是有点远的。
谁知道刚走过一个拐角,就有一个男人蒙着脸,聚着小刀冲上来,因为拐角是陆清和的视线盲区,一时间,还真没看到,抬手一个格挡,锋利的刀尖划破春天的西装外套在玉白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吃痛的把手收回来,陆清和用提包的手迅速按住伤口压迫止血。
一边疾退数步,这才抬头看清来人。
是韦泉。
对方满头头发油的要打结,双目赤红,握着刀子冲过来。
这边街上本来就没多少人,一时间还真没有帮手。
“韦泉!你要干什么!”
陆清和爆喝一声,继续后退拉开一个安全距离。
“我也不想这样的,我也不想这样的,都是你!都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!”
韦泉已经从那家找他麻烦的人嘴里知道是陆清和给了钱,让他们对付韦泉。
把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全抖了出去。
他不是第一次利用纺织厂设计师和自己文弱的长相骗人,以前几乎是百试不爽。
最近他还骗到一个金陵大学的学生,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,没想到这个时候会冒出来一个陆清和,把自己的工作都弄丢了。
“哦?你不去找那个泼你家红油漆的男人,你来找我,你确定不是欺软怕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