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子的头埋得很低,只道:“郡主如今若是知道了也莫要声张……奴才只能说,那日是殿下亲口这样说的……”
“亲口?你们没听错?”
“若是平日里或许是听错了,可前院的人却说殿下连自己的袖子都割了……这、这还不够证明的吗?”
慕承欢听毕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几乎都要站不住。
“真的?”
“奴才不敢妄言。”
她身侧侍女送走小金子,才发现慕承欢的手心几乎都要被她自己掐出血来。
她吓了一跳,忙道:“郡主您别急,殿下、殿下他或许只是一时兴起,更何况……奴婢瞧那沈大人,似乎并不像是断袖模样……”
此言一出,慕承欢骤然转过身来。
那侍女吓得将身子一缩,只听得她问:“此话怎讲?”
侍女声音低了些,道:“不怕殿下笑话,奴婢家中表哥便是一个喜好特殊的……奴婢瞧他那模样是与常人大不同的,平素里疯疯癫癫不说,举手投足皆是阴柔模样。”
“可那沈大人瞧着虽瘦弱,却不像真喜好这个的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“而且,”侍女面上有些不好意思,半晌才道,“奴婢前日里陪郡主前来之时,不小心在院子中的石子路上扭了下脚,正是沈大人扶着奴婢起来的,还替奴婢寻来了药酒……奴婢私以为,沈大人待女子这般有礼亲切,应当是喜欢女子的。”
慕承欢一双眸子眯起了须臾,半晌方缓道:“你说,这姓沈的会不会是为了入朝为官,方掐准了四哥的喜好,故意假装自己是喜欢男子的?”
“郡主是说……沈大人是在欺瞒殿下?实际上并非断袖吗?”